祝深便也起了身朝阳台走去。
见到祝深过来,阿包的眼睛亮了一亮,以为自己的希望来了,就差要喊出声了。哪知祝深倚在了墙边,却不是来救他的,只说:“你听话。”
与此同时,钟衡沾着药的手往他脚踝上轻轻一捏,阿包忍疼忍得眼泪汪汪。
反抗失败,只得顺从。
可这孩子即便再疼,也还是一声也不吭。
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。
祝深看看忍疼的小闷葫芦,又看看涂药的大闷葫芦,突然严肃道:“钟衡,我觉得他可能是你失散多年的崽。”
药涂好了,钟衡将阿包的腿给放了下去,拧紧了药瓶,缓缓地转身,幽幽地开口:“你说什么?”
祝深便顺嘴玩笑:“那他是我失散多年的崽总行了吧,你是没见过他的画,我都怀疑——”
“不行。”钟衡放下了药瓶,很清脆的一声,磕在了地上。
“不行……”祝深看他一眼,讪讪道:“不行就不行呗。”
生气干嘛呀。
咔地一声,门锁转动。
阿包立刻光着脚丫跑去开门:“妈妈。”
祝深和钟衡朝门口走去。
阿包的妈妈三十出头,看起来很瘦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