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姨一脸姨母笑地回了房间,给阿文打电话。
而跑回房间的祝深此刻也正打着电话。
无非是李经夏担心他有落跑的前科,再三叮嘱过几天的校友宴让自己别落了他的面子。
祝深无奈:“行行行,一定来。”
李经夏问:“最近你忙什么呢?”
祝深捏着那个娃娃小脸,忽地笑了:“在个画室当老师。”
“您还当上老师了嘿。”李经夏揶揄:“好玩儿吗祝老师?”
祝深点头:“还行。”
“孩子们服你管吗?”
“当然,也不看看我是谁。”
这话李经夏倒是信的,又损了两句,两人哈哈乐作一团。
许是今晚这夜色适合交心,祝深忽然说:“我认识一个孩子。”
李经夏笑:“认识孩子有什么可稀奇的,乖么,乖就对人小孩子好点。”
“嗯。我会对他好。”祝深点了点头,明明想是在说小闷葫芦,可脑海里却都是板着脸的大闷葫芦,鬼使神差的,将它拿到了面前。祝深低声说:“我总觉得,对他好,就是……”
微笑娃娃没心没肺地朝他笑着,祝深看着它这个傻样儿,不禁也笑了笑。
唇畔贴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