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连他胸口的花都掉了。
反观眼前这人,即使刚才在人群中一杯一杯地接着酒,仍是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,连领带都还是早上刚出门时候那样打得整整齐齐的。
不知道遇上什么才能让他方寸大乱。
“我累了。”祝深说。
“那回家吧。”
钟衡总是无条件地迁就着他。
祝深低着头,咀嚼着“回家”二字,心里头总算是舒坦了些。
与李经夏打了声招呼,李经夏欲言又止,叫祝深别将今晚的不愉快放在心上。
祝深点了点头,两人便离开了。
可离开以后,祝深心里却仍是今晚的不愉快。
阿文正在酒店外等着他们。待上了车,祝深松开了手,靠着窗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钟衡抿了抿唇,视线直直地望着前方,却又暗自用余光静悄悄地打量着祝深。
车内气氛略有些低沉,阿文后脊渐渐发凉,风驰电掣驶了回去,早走早超生。
憋了一路,快到桃源时,祝深终于忍不住道:“宋姗……”
钟衡偏头看他,暗色之中,听到他提起别的女人的名字,眉头轻轻地蹙了起来。
“是你以前的旧情人?”祝深闷闷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