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重道。
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项链,似是在下一个决定。
端着柠檬水去敲钟衡的房门时,祝深的心终于安静了两分,却在看见刚洗完澡的钟衡时,心一下就提了起来。
他的身上是沉沉的木质的沐浴露的味道,混着淡淡的酒味,整个人都好似野了不少,却是恰到好处的,并不让人抗拒。何况此时的钟衡面上不知是因醉还是因闷热而染起了一层薄红,湿湿的头发耷拉了下来,素日的高冷尽数被收藏掩盖起来了。
钟衡一手把住门把手,一手捏了捏颈间的毛巾,“小拾……”
祝深的耳尖发烫,语无伦次道:“我……送柠檬水来了我。”
钟衡眸子里似有什么在涌动着,颤着手接过了柠檬水,低道:“谢谢。”
他的声音哑了,听起来却有些惑人。
祝深一阵心慌意乱,全然忘记自己刚才在车上是如何咄咄逼人的了。
“你喝喝看。”祝深小声说。
明明是来道歉的,可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“是你做的?”钟衡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目光里甚至有些受宠若惊。
祝深点了点头,又道:“可能有点酸。”
他经不起钟衡这样的一望,不由得规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