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自己过来了,能有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?
想着想着,祝深突然怔住了,脸上不禁浮起了一抹笑。
真是个闷葫芦啊。他想。
隐隐约约,他觉得自己离那个闷葫芦近了些。
外面的风雨太大,淋湿了他的衣角,手上沾着的雨水冰冰凉凉,可有那么一股子暖意一直蔓延至了他的心间。
嘀地一声,他刷上了房卡,打开了套房的门。
这套房还是数月前他和钟衡所住的那一个,里面的陈设都是他熟悉的。
推开了书房的门,没想到里面竟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。当时他正在画霓湖,为了能方便取景,移了移书桌的位置,又改了改里面挡眼的摆设。没想到里面竟还保持着原来他在时的样子。
祝深噙着笑走了进去。落地窗外,黑乎乎的一片,暴雨浇熄了霓城了光,却又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一小片光亮。
明明才离开几个钟头,他就有些想回滟城了。
与其说滟城,不如说,他想见钟衡了。
想打电话给钟衡,却在刚打通的前一秒被他掐断。
都快凌晨五点了,他在想什么啊?
将手机闷进了枕头里,祝深坐在床上悄悄笑出了声。
片刻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