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其中一个身材瘦小些的小声说了:“这是……老游的种?”
旁边那个稍胖些的一脸讥笑:“可不嘛,好像是个小结巴,他妈妈左右也不是什么正经女人——你说会长非叫咱俩来看他干嘛?人不知道死哪去检查了,还得等上一阵。”
瘦子酸酸道:“就是说啊,老游也不知道给咱们会长灌了什么迷魂汤,明明手都废成那样了,二十多年都画不出什么好作品,可会长呢,偏偏说老游无人能比,有什么展览都还想着他。要我说,张朔望大师可真是看走了眼,收了这么个颓货,他的弟子个个名声大噪,哪有混成老游这样的啊?”
胖子便笑:“这你就不知道了,我听说二十多年前,老游也不知道是在滟城得罪了谁,混不下去了,连张大师都保不住他,这才被扔回霓城来的。”
“还有这种事?”
胖子压低声音道:“你知道为什么老游这些年越过越颓吗?”
“为什么?”
胖子故弄神虚拉长了声音道:“是为了个女人。”
祝深猛地抬起了头,握盒子的那只手颤颤抖抖,骨节发白。
“女人?什么女人?”瘦子忙问。
胖子一说就来了精神,将果篮放在了地上,肆无忌惮地说起了游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