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叫你画你就真给他们画啊?”
阿包点了点头,“要画。”
祝深笑了笑,真是个小闷葫芦。
和大闷葫芦一样,典型的记吃不记打。
每一张画阿包都画得很认真,并不是三两笔的随意对付,他能很精准地抓住每个人的特点,能沉得下心,更能付出同龄人都没有的努力和勤劳。看着阿包专注的神情,祝深忽然道:“我觉得你准备的那幅画一定能获奖。”
阿包怔怔然抬起了头,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真、真的?”
“是啊,你想想奖金用来干什么吧。”
闻言,阿包竟真认真地想了起来,片刻后,他低下头笑了。
“想到了?”
阿包点了点头,有些不好意思地说:“要给妈妈,还要给钟哥哥买礼物。”
祝深一乐,“那他一定会很开心的。”
阿包微微抿笑,低下了脑袋。
祝深光是想到钟衡面对小孩子送他礼物有多么无措,表面上还要装得淡定自若一本正经的样子,就更加期待他的生日了。
数着日子,也没多久了。
心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,是他先前在钟衡的邮件里无意瞥见的那个名字,犹豫再三,终于还是忍不住上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