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场上各人纷纷暗自松了口气。
可这实木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钟衡的腕骨上,只听得很沉闷的一声响,祝深的心比那木杖落在自己身上还要痛,连忙攥紧了钟衡的手臂,通红的眼圈被水泽模糊了他视线。
“钟衡!”热泪夺眶,祝深的嘴唇咬出了血腥味。
钟衡一声也不吭,对上噙满了泪的祝深的眼,伸出他另外那只手,轻轻抚摸祝深的被雨淋湿的脑袋,低道:“没事。”
他越是这样说,祝深越是难过。
薄梁眉头紧锁,双膝跪在地上挪动着,挡到了他们的面前,仰头对老爷子道:“一切都是我的错,您有气冲我来吧。”
“你?”祝老爷子扶着门沿,已是气极,倒吸了一口凉气:“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?”
“您就不想知道当年为什么我要带姜遗离开吗?”
“我没有兴趣知道。”祝老爷子皱了皱眉头,扬声对张叔道:“给薄家打电话,叫他们把这个疯子接回去!赶紧!”说着,便走到了房子里面,颤巍巍伸出手来,想要将门给关上。
他的身形有些惊慌,双手有些颤抖,背影看上去伛偻了许多。
在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刹那,听见薄梁问:“爷爷,姜遗死了,您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