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……”方姨立刻就笑得合不拢嘴了:“是要给阿衡做蛋糕吧!”
她就知道钟衡的生日祝深不可能没有半点表示,一早上伸着脖子往楼上看八百回,竖着耳朵听上面的动静,可真是苦了她了。
祝深没有说话,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,搓了搓干燥的掌心,有些紧张。几天没做了,怕自己手生。
方姨不是不知道祝深几斤几两的,见祝深套着围裙,开始磕鸡蛋倒面粉,不免有些惊讶:“深深会做吗?”
“会。”
“要帮忙吗?”
祝深摇头。
方姨仍不放心,走来走去,又折转回来看着祝深。
还别说,祝深真就有模有样地做了起来。这让她不禁联想到前段时间祝深早出晚归,谁都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,一拍巴掌,顿时了悟了。
祝深一定是去学烘焙了。
于是方姨终于彻底地放下了心来,暗暗希冀着钟衡可要早点回来才好啊。
这些日子看着两人山穷水尽又柳暗花明,不禁松了一口气。
几个小时后,祝深终于做好了蛋糕,将它放进冰箱冷冻,匆忙脱掉了围裙上楼换衣服。
时间还来得及,他要去拿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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