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深继续藏着,直到,钟衡出现。
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,他看到钟衡的那一刻,便知道他是为自己而来的。
他赶忙从门后跳了出去,矜不矜持与他有什么关系,他又不是女孩子,这个人是为他而来,他也朝他跑去,就是这么简单。
“给我的么?”他站在钟衡的面前,抬手轻轻指了指他手里提着的蛋糕。
半晌,钟衡都没有说出话来,却诚实地递过了自己手中的蛋糕。
祝深问他:“你会折爱心么?”
“嗯。”
“下次折给我,”顿了顿,他补充:“只许折给我!”
钟衡眼神宠溺:“只给你。”
紧接着,钟衡的身影慢慢在他的眼前虚化,模糊在了眼里,如同隔了一层雾,看得不是很真切。
等到稍微清晰一些的时候发现他站在窗户边,窗台上放着一盆白色风信子。
祝深的脑袋突然变得很晕,梦里的自己应该是躺着的,空气里都是消毒水的味道,他睁不开眼睛,只能隐隐感觉到有人在给自己试体温。
摸到那人的腕间,手表冰冰凉凉,甚至一端有一点点凸起的残缺。
他要走,钟衡不让,紧紧扣住了他的手腕,无意识地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