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榭垂眼,看着在宁泊掌心里面躺着的大白兔奶糖。
吴榭抬眼盯着他,似笑非笑。
宁泊有点不好意思,初秋穿着长袖显然挺热的,连脖颈都捂红了:“刚刚在会议室,我说的话不是有心的,我不知道你上台是要念检讨的。”
“所以,你就拿一颗糖来哄我?”吴榭觉得有点好笑:“当我三岁小孩啊?”
宁泊立刻摇头:“不止一颗。”
“几百颗也没用,我最讨厌吃的就是糖了。”吴榭一字一顿道:“尤其是大白兔奶糖。”
宁泊闻言,耷拉着脑袋,一句话也不说话,眼尾有点红。
从小吴榭就见不得他这个样子,弄的就跟自己欺负他一样。
吴榭重重吸了一口气,抓过他手里的糖,塞进了口袋。
宁泊的掌心有点痒,还残存着吴榭的温度。
“我以为你刚才会问我为什么打人。”吴榭道。
“你知道刚才厕所里面信息素浓度多高吗?”宁泊说:“隔着走廊都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,我正要去看看,就看见你了。”
“你不说我都忘了,你现在是个alpha。”吴榭这才反应过来。
他压根就忘了还有信息素这一茬,两个人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