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闭嘴。”吴榭忍无可忍道。
吴榭现在听见勾这个字,就脑壳疼。
吃过饭,在晚上睡觉的时候,宁泊自己拿了一床被子铺在地上。
任凭吴榭怎么说,也不肯上床来,问就是怕管不住自己的信息素。
过度的顺从在吴榭这个找茬小能手眼里看着就变了味儿。
吴榭觉得宁泊是在生气,故意说这些话给自己示威,他字里行间都是在讽刺自己。
晚上七点半,当惯了夜猫子的吴榭翻来覆去地睡不着。
他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,呆呆地开口:“宁泊,你是不是生气了?”
地上的人没说话。
距离刚才拒绝同床才过去不到两分钟,宁泊不可能睡着。
那果然是生气了。
吴榭舔了舔嘴唇,借着屋子里面的黑暗宁泊看不见,他小声道:“今天在车上的事,是我自己做错了,你以后也不用事事都顺从我,我今天的确是很生气,但是仔细想想我挺不讲理的,毕竟那封情书你又不知道是我给你的。”
“换位思考一下,如果换成你把别的女孩子的情书递给我,我肯定当场就把信撕了。”吴榭说。
“但是你知道的啊,我从小脾气就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