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就一颤,不过好歹是没发出来声音。
吴榭从始至终都是在轻声安慰他,直到缝针结束。
吴榭半边的衣服都被他泪水浸透了。
他严重怀疑,宁泊就是个水精。
医生刚出去,关上门,吴榭被他抱的腰疼,刚将宁泊从身上掰开,只听见一声轻不可闻的呜咽声传来。
黄豆大的眼泪噼里啪啦又往下掉,吴榭无奈地叹了口气,跟哄孩子一样,抬手擦了擦宁泊的脸:“别哭了。”
“去洗洗澡。”吴榭说。
宁泊不动,仍旧是握住吴榭的手不肯松开。
“不洗澡,不许上床,我先帮你把衣服脱了。”吴榭说着就要把将宁泊的手给掰开。
才刚一动,宁泊就抽泣了起来。
“你…是不是特别…讨厌我,讨厌…到…都不想让我碰你?”
“没有,我就是帮你脱衣服,衣服都沾了血了,脏了。”吴榭从来没想到,自己有一天也会这么温柔的跟一个人说话。
可是宁泊压根不信,仍旧是抽泣着:“别讨厌我好…不好,我错了…都是我的错…我很认真的改了…”
说着他拉着吴榭起来,走到他书包旁边,宁泊松开抓着他的手,将书包翻了个个儿,哗啦啦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