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榭越说话越委屈:“他不是喜欢这些奖杯吗?我都拿回来了,他为什么还是不喜欢我?”
从小到大,无论是被围攻的时候,还是遇到天大的挫折的时候,他都没有见过他的榭哥掉过一滴泪。
就连在吴榭爸妈离婚的那一天,吴榭也只是拉着他出去点了一大堆的麦当劳狂塞。
宁泊心都要碎了,他抬手擦了擦吴榭的脸:“我都快要爱死你了,哪里舍得讨厌你?他不喜欢你,我喜欢你,我喜欢你喜欢的命都快没了。”
听见宁泊这句话,吴榭唇角扬了扬,原本想要笑的,可是眼泪又噼里啪啦的往下掉。
吴榭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他转过头来:“怎么这样啊,我不想哭的啊,太矫情了。”
“没关系的,在我面前你可以尽情哭的。”宁泊双手将吴榭的头转过来,轻轻地吻了吻他的眼睛,吻去他的泪水。
吴榭想,在吴谷分这样传统主义人的眼睛里,Omega儿子就是典型的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,对继承家业,发扬吴家没有一点的用处吧。
吴榭永远也忘不了,在自己初三刚刚参加完联合国大会比赛的那天。
他自己心情复杂地从宁泊手里接过了奖杯,就连庆功宴会都没有去,只想着赶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