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大家都心知肚明。”李晓说着。
她觉得最近许常欣很不对劲儿,李晓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同桌:“你去竞赛的那两天,看见什么了?怎么你回来的时候都没见你像以前逛贴吧超话那种高兴劲儿了,最近文也不更了。”
许常欣心道:还更个屁啊,官逼同死,自己写的完全赶不上正主发糖发的厉害。
但是她还是不敢这么直接说,毕竟迫于吴榭的淫威,她也只能说:“最近不是学习比较忙吗,没空写,贴吧最近有什么消息啊?我最近都没上去,又有大糖了?”
李晓看着她,一脸不信:“你不是去了吗?你不知道吗?”
“我跟他们两个考的也不是同一科,酒店房间也不在一起,我哪里知道。”许常欣有点心虚。
李晓信以为真,悄声地给许常欣扣糖:“据知情人士爆料,说是宁神在酒店的时候,进入易感期了。”
“真假的?”许常欣表面故作惊讶:“我当时就在房间里面睡觉,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实际上她心里在家叫嚣着:“是真的!警察都来了!榭哥哭着求着宁神标记他!然后就标记了一整夜第二天还在咬!”
“当然是真的了,非常可靠,而且校花回来之后,就再也没过来找过榭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