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,但是在信息素的交缠之中,却“生不如死”。
吴榭就像是快要溺死的人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攀着宁泊。
可是却在刚刚要浮出来水面的时候又被宁泊狠狠拽下。
他实在是受不住这样席卷而来的信息素的冲击,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。
吴榭哭着求他将信息素收了,流转在房间里面的信息素非但没有消退,反而更加来势汹汹。
吴榭整个人都瘫在床上,清冽的信息素透骨,身上却炙热无比。
每一处的感觉都无限放大,他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他这时候才明白,当初宁泊在易感期的时候说的那句话,什么叫做他在努力装作自己很理智的样子。
生气时候的alpha完全就是一头六亲不认的凶兽。
更何况是易感期啊。
夜色正浓,窗外一道流星划过。
没有标记和任何实质性的深入对两人无疑都是一种酷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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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榭第二天很晚才醒过来,等到他醒来的时候。
宁泊已经穿好衣服将房间收拾的整整齐齐了,桌上还摆放着准备好的早餐。
虽然实质上什么都没有做,可是吴榭仍旧沉浸在被alp