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快要滴血了，眼尾通红，连带着那颗泪痣都染上了云霞，眼睛还有点肿，在迎着吴榭目光的时候，他分明是不好意思的，但是还是强迫自己正视着吴榭。
吴榭心里的那点不好意思瞬间消退了，他看着宁泊，一开口嗓子就是嘶哑的，吴榭抬起手来去摸宁泊的脸，吴榭的手臂上还带着点点吻痕和淤青，更不用说别的地方了，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能看的地方了。
宁泊顺从地低着头给吴榭摸，吴榭摩挲了一下宁泊的眼睛：“傻瓜，你哭什么啊？该哭的是我才对啊。”
宁泊没说话，眼尾一红，眼泪又落了下来：“对不起啊，我又没忍住，弄疼你了。”
吴榭没好气地瞥他一眼：“你现在事后说对不起有什么用？我当时让你听的时候，你怎么不停啊？一面哭还一面——不知道的还以为被彻底标记的是你呢。”
被吴榭这么一说，宁泊更愧疚了，深深低着头，吴榭轻轻擦掉宁泊的眼睛：“别哭了，不疼，很舒服的。”
宁泊猛然抬眼，红彤彤的眼睛闪过一丝惊喜，与此同时眼眶里残留的泪珠也顺着那颗泪痣从眼尾掉了下来：“真，真的吗？”
吴榭被他看的更不好意思了，点了点头，嗯了一声。
宁泊笑了起来，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