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上来,喝的昏天暗地,似乎只有醉意,才能让自己彻底彻底忘记这些痛苦。
第二天吴榭没有来上课,宁泊上课的时候,全天都心不在焉的,好不容易等到中午放学的时候,宁泊拜托温子杰去家里帮忙看一下吴榭。
温子杰惊呆了,看着宁泊:“你们两个还没有和好啊?”
宁泊摇了摇头。
温子杰叹了一口气:“哎,怎么说呢,我一个外人,也不知道该说谁好了,这次榭哥做的的确是有点过了,他就算是重义气,也不能拿自己的一辈子开玩笑啊。”
“你都知道我生气的点在什么地方。”宁泊苦笑:“他却不懂。”
温子杰到吴榭家里的时候,刚拿着宁泊给的钥匙开了门,一股浓重的酒味铺天盖地的就钻入鼻子里。
等到他来到客厅的时候,就看见吴榭倒在地上,周围都是横七竖八的酒瓶子,房间里面乌烟瘴气的。
温子杰过去将阳台上的窗帘拉开,窗户打开,阳光从外面的射进来,照在吴榭的脸上。
吴榭抬手挡住了眼睛,微微皱眉,继而一愣,整个人就像是条件反射一般跳起来,话语带着欣喜和慌乱:“宁泊?”
“不是宁泊,是温子杰。”温子杰说。
等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