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以上仅仅脖子以上的一个吻】
迷迷糊糊,宁泊的声音传来,带着隐忍:“榭榭,我易感期好像到了。”
“胡说。”吴榭舌头都快捋不直了。
“你上次才打过抑制剂。”
“打抑制剂没用,你才有用。”宁泊说。
吴榭在听见宁泊这么说的时候,还是摇头:“你手受伤了,不行。”
“我手没事。”宁泊哄他。
“不行。”吴榭还是拒绝了他。
看着宁泊可怜兮兮,眼尾通红,快要哭的样子的时候。
吴榭的心瞬间软了,他无可奈何地看着宁泊:“行吧。”
宁泊的眸子瞬间发亮,像是看见骨头的小狼狗一样。
说着宁泊习惯性地就要去关灯。
吴榭抓住了他的手,小声而又坚定地看着宁泊:“以后都不用关灯了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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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榭感觉宁泊像是疯了,怎么形容呢?
就好像十几天没吃饭的人是他一样。
一面可怜兮兮地说自己舍不得累着他,一面做着和他温柔的话语和脸庞截然不同的凶悍的事。
吴榭现在就是后悔,不该让他喝那口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