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键的指尖颤抖,对对讲机冷道:“捞人!”
早就stand by许久的救生员跳下去,托起汪平来到岸边,汪平被送上岸时,整个人都软了,汉服布料贴在他身上,汪平呼吸起伏,像一条濒死的鱼。
但即使已经这么狼狈了,汪平躺在地上呼吸起伏的样子也还是很好看,他的目光迷离又虚弱,透着一股脆弱的美感。
吴光霁心中微微一动,若有所思地看着汪平失了焦的眼睛,在他心中,担忧逐渐消退,开始考虑这种脆弱美和电影的适配度。
不管美不美,不管适配度如何——季走根本来不及管!
为什么汪平哥还不起来?是不是救生员不专业,汪平哥出事了?!
那倒不是。
有一说一,救生员的救人方法比严肆那厮专业多了,不存在把人送上岸还把人在岸边磕一下这种奇葩情况。
汪平之所以爬不起起来,纯粹是因为刚才演得太卖力,他还没体会过这么久肺里几乎空气都没有的情况;这种情况下还要分心兼顾演了什么,演到最后就跟玩命差不多。
汪平在地上瘫软了一会儿,积攒了一点力量,终于缓慢地爬了起来,撑着地板咳嗽了一声;季走死死地盯着监视器,手指搭在椅子的搭手上;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