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走不说话,追问。
“真的想玩。”季走边说,边将自己的围巾取下来,绕在汪平已经围了围巾的脖子上,“那你就在这里等我一下。”
“啊?”汪平一愣,季走已经转身,“季走?季走?”
说话之间,季走穿着长大衣,径直往来时路小步跑远了。
汪平目送季走的背影,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得到季走批准才玩雪,他等了一会儿,觉得有点冷,却哪儿都没去,乖乖在路灯下蹲下来,等着季走。
“去哪儿了啊……怎么就把我一个人丢下了……”
汪平团成了一个球,缩在路灯下,可怜巴巴地抽抽鼻子,遥遥看着远处季走去的方向。
没过几分钟,季走的身影就在路口出现了。
季走的长大衣几乎拖在雪上,他也懒得管,快步跑到灯下的汪平面前。
“你去哪儿……”
汪平正准备控诉这种人丢下就跑的行为,却见季走在他面前蹲下。
然后,一只黑色的手套被献宝一样的碰到了汪平眼皮子底下。
“玩吧。”季走把手套塞给汪平,“别冻着手了。”
如果汪平还不醉的话,他可能会发现——这双手套是皮面的,防水加厚,怎么玩雪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