虾线,这才递给汪平。
季走本意是想汪平伸手来拿,但汪平左手拿着串,右手拿着啤酒罐,脱不开手,便低下头,直接将季走手中的虾子叼走了。
季走感觉自己的指尖被一只柔软的东西刮过,紧接着,就是难以抑制的酥麻痒意。
季走难以置信地抬头,看了一眼汪平,后者倒是自得其乐——这虾非常新鲜,肉质被麻辣的调料一衬,更加鲜甜有韧劲。
汪平咀嚼完大虾,抬起眼睛,刚才和季走盯着他的怪异目光一个对视。
“我错了……”汪平默默举起双手,做了个投降的姿势,“是剥了虾壳更好吃。”
季走:“……”
汪平小心翼翼地问:“所以……再剥一个?”
和木头,实在不能计较那么许多。
季走叹了口气,任劳任怨地从竹签上卸下来了另一只虾,无可奈何:“是,汪平哥。”
·
季走剥了十个虾,九个被汪平吃了,剩下一个被汪平假惺惺地谦让给季走一番之后吃了。
桌上点的菜吃了一半,汪平肚子吃饱了,拿餐巾纸擦了擦手之后,从沙发缝隙中摸出一个缩印的剧本。
汪平房间全是这种东西,方便他随便去哪儿都能摸出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