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汪平也不知道究竟是冒菜远了这件事情击溃了他的心里防线,还是季走那句话击溃了他的心里防线。
汪平眼睫下垂,低头在床上坐了一阵,才轻轻软软地说出一句话:“疼……”
万事开头难,一旦开了头,撒起娇来,汪平就驾轻就熟了。
汪平往枕头上一躺,什么坚强隐忍人设都不要了,像只养尊处优的猫咪那样一伸懒腰,持靓行凶:“我疼!难受!我学弟还欺负我,我不原谅他了!”
季走看着他撒泼,忍俊不禁。
等到汪平撒泼完,季走才装乖,问:“你学弟说他错了,问他学长怎么才可以原谅他。”
汪平假装想了想,认真道:“在这个时候,如果有一个好心的学弟能把冒菜送到我嘴里。”
“我可能就原谅他了吧。”
季走略一挑眉——这称不上一个要求,倒像是一个福利。
季走把冒菜拿过来开盖,给汪平夹菜吃。
汪平凭借刚才胡搅蛮缠占据道德制高点,使唤起季走毫不手软。
“要吃毛肚。”汪平盯着季走的手,“不要千叶毛肚,要薄片那种。”
“好好,我给你找。”
季走脾气好得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