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平确实不舒服,在季走背上这么短暂的距离都睡着了,直到听见自己化妆师的声音,才醒过来。
汪平还没来得及解释,就听季走淡定道:“我打赌输了,所以要负责背他来卸妆。”
化妆师:“……”
化妆师才不信季走这些鬼话,伸出手,在汪平脑袋上一探——果然烫得能烤板栗去了。
“你糊弄小孩儿呢影帝——难怪,我最后一次给你补妆,摸着就觉得脸烫。”
化妆师一边说,一边走过去,把椅子掰成个钝角。
“去换了衣服就过来躺下吧。“化妆师说,”今天VIP待遇,躺着给你卸妆卸头发。”
其实躺着卸妆,化妆师会有很多的不方便,但汪平脑袋已经烧钝了,别人安排他干什么,他就只能干什么。
汪平被季走拉着去换了衣服,过来躺在椅子上,闭上眼睛,化妆师还没在他脸上摆弄多久,汪平的意识已经飘远了。
汪平感觉有人把羽绒服搭在他身上,等到化妆师在他脑袋和脸上摸来摸去的手停下后,那个人由把他连人带衣服拉起来,背上背,带到车上。
汪平知道拉他那个人是季走,所以眼睛也没睁开,任由他带着自己走。
上车之后,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