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平在护士站面前绕了几圈,先走进了护士站左边的厕所,然后又走进了护士站右边的休息室。
最后季走哄着说药不能离开冰柜太久,汪平才不情不愿地走进打针的房间。
季走把药交给护士,护士拉上隔帘,看见季走还站在里面,抬手挥了挥:“朋友的话出去等吧。”
打针就是打屁股,季走知道是保护隐私,刚准备往外走,手就被拉住。
“我不想一个人……”汪平扯着季走,哀求地看向护士,“能让他陪我吗……?”
“护士姐姐……”
汪平长得好看,生了病撒娇更是楚楚可怜,护士不追星,也扛不住这种级别美貌的打压。
“行吧。”护士放弃原则,“你们觉得没问题就行——你坐到那个凳子上面去。”
医院打针的凳子是特制的,有点像一张桌子和一张凳子的结合体,桌子是给病人趴的。
汪平坐上去,趴在桌子上,因为紧张,他渗了点冷汗出来,软趴趴地搭在他额头上。
季走绕到桌子后,抬起手整理了一下他被打湿的额发,轻声问:“是害怕?”
上次吊威亚,汪平还要季走威逼利诱才说自己怕。
这次不知道是生病了虚弱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