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走伸出手,轻拍汪平后脑勺。
“快一点好起来。”
“我才能对你做什么。”
·
汪平好了!
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,汪平感觉——什么身体酸痛头晕目眩都没有了,病来如山倒,病去也如山倒。
清晨还有小鸟轻盈的歌声,飘在窗外,非常悦耳。
就是自己额头抵住的枕头有点硬。
……
汪平猛地睁开眼睛,横在他面前的,并不是什么有点硬的枕头,而是他家学弟,被压红了的。
锁骨。
作者有话要说: 经此一役,木头也该开点儿花儿了。
第32章 chapter。32
季走本来就是冷白皮, 锁骨被压了一晚上, 早就变了颜色——中间一小片深红,往外蔓延开浅红,层层叠叠,甚至很有层次感。
其实, 季走锁骨上红的是非常大一片,根本没有任何可能造成什么不应该的联想。
但是汪平还是异乎寻常的尴尬。
汪平小心翼翼地往离季走远的床铺那边退了一点。
汪平动作并不大, 只是稍微扯到了一点床单与季走胳膊下压着的被子,然而即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