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间都是担忧。
“想……想去厕所。”汪平实在是忍不住了,一把掀开季走手臂,从他怀里一跃而起, 拖鞋也不穿,就往厕所冲。
“水喝多了,憋不住!”
“砰——”
两个声音一起响,汪平冲进厕所关上门,直接跌坐在厕所冰冷的瓷砖上——他双腿发软,根本就站不住。
汪平轻轻喘气,抬起一只手,抓住浴室储物柜门的横杆。
浴室浅色灯光洒下来,照出汪平的手指甲粉粉一片。
“嗯……”
随着有节奏的律动,汪平抓着横杆的手指越来越紧,他仰着脖子,嘴巴微张,发出无意识的轻呻。
他也积蓄了很久,倒也不会来得很慢。
汪平的指甲刮过横杆,刚刚加速,就听见门外,季走声音传来:“汪平哥,你还没好?”
“……”
“汪平哥?”
随着这声喊,门被推了一下,发出轻轻的响声。
汪平快哭了,只能分神回答他问题:“马……马上……”
那一刹那,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报复他的不专注,汪平整个人也到了临界点。
汪平腰背猛地一挺,握着横杆的手用力得像是要把横杆拧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