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被夕阳染橘的小楼时,还是觉得——玄幻。
“我……我要演白落语了?”汪平看看合同,又看看季走,难以置信。
“嗯。”季走点头,补充,“要演方飞星的白落语了。”
汪平:“……”
汪平刚才那个吻的热度好像还在;而他抱着文件袋,摩挲到的感觉,却好像是季走衣服的质感。
很奇怪,明明就是普通的衣服,但是亲吻的那一刻,普通的质感,也变得很不一样。
“谢谢汪平哥。”季走忽然说,“我们又能一起演戏了。”
“……”汪平沉默一会儿,“嗯。”
汪平心里面忽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涩味——就是难过——从今天起,他就真的不再能打开门就看到季走,下了戏就拖着他去吃夜宵了。
汪平要回归一段,没有季走的生活。
现在,哪怕是多一会儿不分开的时间都好,汪平想和季走在一起。
汪平抬起眼睛,看了一眼不远处熟悉的保姆车和经纪人,却只是说:“你的机票是七点钟的是不是?”
“对。”
“我不能送你了过去了。我要和泽阳哥回去训练。”
四月底就是turn on的季巡,汪平答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