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又不是小朋友了。”汪平抱紧花束,非常不满。
“你是。”季走说,“你在我心中,永远都是小朋友。”
汪平:“……”
这又是什么意思来着?
这个人说话很奇怪。
但是看在刚才替他拿了花的份儿上,可能……应该……不是坏人。
汪平莫名其妙地挠挠头,最后还是伸出手,拿袖子包着指尖,然后才去牵季走的手掌。
“我可能有喜欢的人了。”汪平义正言辞,“不能随便和别人牵手。”
倒还挺讲规矩。
季走哭笑不得,却也只攥住汪平裹着衣服的那一点点,带着他往前走去。
汪平喝得实在是很醉,走了两步就要往前栽,四五步后,汪平站定,晃了晃自己的脑袋——
好像更晕。
汪平瞄了一眼刚才帮他拿花的人,理不直,气也壮冲他伸出胳膊:“你扶我一下!”
牵手有问题,扶一下就没问题?
季走看着汪平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一身,感觉也挺能理解汪平思路——反正身上穿着外套,等于说是没有任何接触。
醉成这样,逻辑倒还是很清楚的。
季走任劳任怨地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