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的时候往旁边倾斜,然后回弹,几秒钟后又是一株倔强的绿色小芽芽。
    他只是顺手,宁斐然就不一样了。
    头上的草芽被碰到,就跟痒痒肉突遭袭击一样。宁斐然立马不由自主地收缩腹部,躬着腰想躲开。往后退了两步,才想起来举手护住自己的头顶。
    “卧槽?”宁斐然跳脚道。“你干什么?”
    嚯!王鹏惊讶了。
    “我碰这个草你能感觉到啊?”
    宁斐然扒了扒头发,有点点烦躁:“能。”
    早上起床照镜子发现头上长草之后,宁斐然一边心惊胆战地害怕,一边又抓心挠肝地好奇。他在卫生间里待了半个小时,仔细研究头顶上的草叶子。
    别的结论暂时没有,但他知道摸草叶子自己是有感觉的,就像是手指一样。
    除此之外,这个小草芽大概还拔不下来。
    宁斐然早晨已经试过了,没敢用太大力气,只轻轻把整株小草往上提了一下,瞬间就从天灵盖疼到了脚底板。
    尤其是脑壳,产生了尖锐而具有穿透性的疼痛,一抽一抽的,让人难以忍受。
    宁斐然坚持了一会儿,草芽没一丁点被拔起来的势头,自己还疼的够呛,只好放弃了。
    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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