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,求个心安嘛。”
“不是,等等……”宁斐然反应过来。“是我在问你怎么知道长草的事情,怎么变成你问我了?”
“诶这个……”
刘永芬犹犹豫豫,宁斐然发誓从老母亲脸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心虚,顿时不可置信了。
“妈,我头上长草不会和你有关系吧?”宁斐然问。
哦。刘永芬本来还在措辞,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。儿子已经猜到了,反而比较好开口,便半点不迟疑地点头。
宁斐然:“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宁斐然道。“你在我头上种了草?”
刘永芬:“……”
刘永芬嗔道:“说什么呢,你这孩子。异想天开,头上能种草吗?一点都不讲究科学。”
宁斐然:“???”
不是,头上长草也不见得有多科学啊?况且都没人种草,凭空长出来了难道不是更加不科学吗?
“这个事情呢,”刘永芬想了想,道:“这个事情得从祖宗辈说起。上一个像你这样的,好像都是民国时候的事情了。”
宁斐然已经陷入一种听天由命的状态,闻言便道:“您说吧,我今天没工作,刚好有空。”
宁妈妈组织了一下语言,花了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