斐然去卫生间放水,过程中无意识地盯着自己的吉尔看,想着一会儿要给老父亲解释自己能生孩子……
    这太魔幻了,他的吉尔十分正常,无论哪里看起来都跟其他人没什么两样,他确实是个男人,毋庸置疑。
    宁斐然洗完手,叹了口气,看镜子的时候瞥到头上的草。
    这就是罪魁祸首,到现在宁斐然还没搞清楚它究竟是怎么冒出来的,又对自己有什么影响。草芽凭空出现,关于它的一切就是个挑战生理常识的迷,能获知谜底的途径在外公去世的时候便消失不见。
    就跟小时候做作业看见一道巨难的题,答案却被撕掉了一样,可惜之余又十分沮丧。
    宁斐然整理了一下思绪,走出洗手间的时候看见刘永芬女士裹着大睡衣在厨房里忙活,燃气灶幽蓝的火焰上已经坐了小陶锅。
    他犹豫了一下,站在厨房门口:“妈?”
    刘永芬回头,见儿子一脸丧气,随口道:“等半小时就能喝粥了。”
    宁斐然点点头,有些忐忑地说:“刚才爸问我头上的草是怎么回事……”
    刘永芬:“……”
    “我打算跟他说了。”宁斐然道。“择日不如撞日,爸都问了,这时候搪塞过去以后解释起来更难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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