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弈见他是真的醒了,倒了杯温水。宁斐然自己缓了一会儿,在周弈的帮助下慢慢靠着床头坐起来,一点点喝水润喉。
喝过水,宁斐然一片混沌的脑海顿时清醒,记忆回笼:“……我录节目的时候晕倒了?”
“嗯。”周弈道。“有点软组织挫伤,其他的没什么问题。”
“喔。”宁斐然点了点头。他反应还有点迟钝,头痛一阵一阵的。这时候想起来晕倒之前看到的画面:袁程远手里的那一点点绿色。
他觉得晕倒跟这个脱不了关系。最开始长出草芽的时候他自己试着拔过,虽然没有损伤草芽本身,但能够感觉到疼痛。
如果袁程远把草弄掉一块,那他晕倒就一点都不奇怪了。
宁斐然想着,下意识把手伸到头顶去摸草。中途忽然想到周弈还在旁边,又停下来,若无其事地放下了。
简直掩耳盗铃。
周弈看着略有点想笑,说:“你头上的草缺了一块。”
宁斐然:“……!!!”
宁斐然张口结舌,磕磕巴巴地说:“是、是啊……是吗?”
他力持平静,看似稳如老狗,实则内心慌得一批。
周弈这话是什么意思?单纯地说草缺了一块还是在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