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弈完全就是一副事不关己且幸灾乐祸的模样,嘴角挂着嘲讽的笑,显得整个人尖锐又刻薄。
    还有点幼稚,非要火上浇油似的。
    周盛洋骤然被戳破私下做的小动作,又恼怒又心惊,难以忍受地站起来:“你——”
    周弈讥诮地看着他。
    旁边,文英不淡定了,骤然得知这种事,被气得胸口起伏:“周盛洋,你能耐大了。周简不是你儿子?你心里一点都不为他考虑,就知道护着那个贱人生的小杂种?!”
    周盛洋虽然理亏,但事情被抖出来,反而镇定下来,道:“你觉得周简能担得起这个担子吗?他从小到大有哪一样事情是做成了的,你倒是说说看?但凡他有点出息,我都不至于——”
    “那是因为你根本没好好教过他!”文英愤怒道。继而口不择言地质问:“你是不是为了那个私生子,刻意养废了我儿子?”
    这两人针锋相对,其他人都没出声。周简站在一边,神色间带茫然和失落。
    最后,还是周洪森发话,才消停了。
    “今天还有一件事要宣布。”周洪森郑重地说。“早几年立的遗嘱,现在想想不大妥当,我就又改了改。把你们都叫来,也算是提前了结我的身后事,免得后边牵扯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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