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而十分自在地躺下了,还不忘把宁斐然按在自己肩膀上。
    “躺着说吧。”周弈道。“不累。”
    宁斐然:“……”
    宁斐然被迫整张脸贴在周弈颈项处,几秒钟后往旁边滚了滚,两人双双平躺在床上,仰望雪白的天花板。
    原本气氛有点凝重,周弈这一按,宁斐然也纠结不下去了。他想了想,尽力平静地说:“其实这个草是我家里遗传的,按照我妈的说法,不是病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周弈点头。
    宁斐然接着道:“据说是每隔几代就会出现一个这样的,长草就代表了……”他卡了一下,声音陡然低下去。“有生育功能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周弈又点头。
    宁斐然:“……”这个反应未免也太平淡了点。
    周弈神色正常,没有丝毫惊讶。宁斐然不禁开始怀疑自己刚刚其实什么都没说,只是脑内模拟了一下过程。
    “你听清了吗?”宁斐然问。他顿了顿,又迅速地解释。“就是……我能生孩子。”
    这话说起来格外羞耻,简直突破了男性自尊心的下限。宁斐然耳朵尖都红了,视线从天花板溜到窗帘上,没往周弈那边看。
    周弈一怔。他有一瞬间没意识到宁斐然在说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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