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竟然有点慌张,脸色沉沉的,隐隐泄露出一丝焦躁。
宁斐然尚未感觉到不适,但也觉得很有可能,便十分配合。
从浴室出来,周弈让宁斐然在床上坐着,去外面跟宁父宁母说了一声。两位长辈开始收拾东西,周弈则打电话通知医院那边,准备立即过去观察。
宁斐然有些出神,手里握着周弈交给他的那粒黄色果实。小小一个,比米粒大不了多少,却有种奇异的生命力。
他深吸一口气,想了想,拿出枕头底下宁母给他求来的红绳,把铃铛稍稍掰开,将里面的铛簧取出来,换成手里的果实,再把铃铛摁上。
希望宝宝平安。宁斐然在心里说。这条红绳应该是最好的护身符了。
带上大人和新生婴儿的必需品,一家人大晚上往医院赶。
周弈原本处变不惊,我行我素的一个人,到了这个关头竟然从心底涌起无边无际的恐惧,手心里潮湿一片。他嘴唇紧紧抿着,哑声对宁父道:“爸,您去开车吧。我现在……手有点抖。”
一路上,周弈都紧紧扣着宁斐然的手,好像担心他下一秒就原地消失一般。
所幸,宁斐然一直到医院还没什么动静。医生过来看了看,做完检查,建议他们住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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