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将那一身的青遮挡得严严实实的。
原本是要下楼的,走了几步她却停了下来。转身回到了床边,拉开了床头的抽屉,拿出了一个泛旧的小木盒来。
她摩挲着光滑的表面,过了那么会儿才小心翼翼的打开。里头的是一块有些年代的手表,不过已经停止不动了。她失神的就那么看着,许久之后抽了抽鼻子,轻轻的将手表放回盒子里,又发了会儿呆,才将抽屉关上,揉了揉鼻子去厨房找吃的。
厨房里并没有吃的了,泛黄的旧冰箱里只剩了些冷饭。她也不介意,泡了一壶茶,将米饭端了出来,倒了茶水拌着泡软。拿了勺子站在铺着半新不旧的碎花桌布的桌前津津有味的就开始吃,侧影在格子窗里倒影进的落日的余晖里静谧而安宁。
江光光深居简出的,就那么蒙头睡了一整个星期。被人从屋子里叫出来的时候,她颇有些天昏地暗的感觉。
院子里站着的是她的酒肉朋友可乐和田鼠,江光光还没问什么事,可乐就上前使劲儿的拍了拍她的肩膀,嬉皮笑脸的说:“啧啧,又在睡觉呐。哥今天大杀四方,走,今晚哥请客。”
好像一切都和以往没什么两样。
有人请客,她自然不会拒绝,点点头应了声好,胡乱的洗漱了一把连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