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在沙发上敲着,说:“一杯可能是不少,几斤也可能是不少。”
这得分酒量。阿南跟了程容简很多年了,自然是知道他的意思的。他恭恭敬敬的应了是,将头垂得更低。
程容简也没再说话,手指在沙发上敲了会儿,端起了小几上的茶杯漫不经心的问:“有过动作吗?”
阿南迟疑了一下,才回答:“没有,二十四小时都盯着的。连靠近也未靠近过。”
程容简微微的眯起了眼睛,不知道在想什么,过了会儿,脸上浮现出抹似笑非笑来,说:“知道了。”
阿南恭恭敬敬的应了是,转身离开。刚走到门口,程容简的声音响了起来,“不用再盯了。”
他的语气带了那么些懒散,脸上漫不经心的。完全看不出情绪。
阿南恭恭敬敬的应了是。
程容简懒懒散散的在客厅里坐着,茶换成了酒,过了许久,这才上了楼。
江光光是在迷迷糊糊中被人给弄醒的,黑暗中程容简一如既往的强势。他说话倒是算数得很,折腾的时间比平常更长。江光光想要睡过去,但他总有手段让她醒着。
睡过去的时候已几近天色微明。
江光光第二天早上是被阿姨叫醒的,恭恭敬敬的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