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头摔破了,手有轻微骨折。”阿凯恭恭敬敬的回答。
“倒挺下得去手的。”程容简勾勾唇,有些意味不明的。
阿凯没敢再说话。
程容简微微的眯了眯眼,手指漫不经心的就在座椅上敲着。
江光光回到小院儿的时候已是晚上九点多,外边儿冷得厉害,不见人影,只有隐隐约约的灯光落在被踩得斑驳零落的雪泥上。
她没有去开门,后背就那么紧紧的贴在长满青苔的围墙上,闭着眼睛一动不动。四周静得厉害,巷子里连狗吠声也听不见。过了许久,她才吁了口气,睁开眼,左手从衣兜里掏出一支烟来笨拙的点燃。
暗黄的灯光下她的脸色苍白,额头上贴着绷带,外套上还有点点的血痕,右手就那么抄在衣兜里,有那么些狼狈。
接着抽了几口烟,江光光这才缓过来,低头看着地上拉得长长的影子。她忽然就想起了刚来沿河的那年。
钻心的疼痛刺入骨髓中,她一动不动的保持着同样的动作抽着烟。喉咙里有些发紧,思绪就那么长久的停顿着。
身体在冰冷的温度下僵硬下去,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才将手中的烟头掐灭,将发僵的手放进衣兜里。
她是低估程容简了。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