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。他的眼神儿是犀利的,见是江光光,他随即又闭上了眼睛。
绑着的绷带上的血迹没有再浸开,血应该是止住了。江光光的思绪顿了一下,不知道外面会警戒多久,伤口并没有经过专业的清理,不知道晚些时候会不会发烧。
而且这儿也没有吃的。
江光光立了片刻,回身又走到门边儿,拉开了门。不待外面的人开口说话,她就低低的说:“给陆少找个贴身伺候的人来。”
她这意思再明显不过,就是给陆孜柇找一女人来照顾他。女人仔细些,还能弄点儿吃的。
外边儿领头的一愣,随即客客气气的说:“陆少的身边没有人伺候。”
他回答得挺干脆的,江光光倒是一噎,慢吞吞儿的说:“里边儿要药,没有吃的喝的。”
“已经有人去弄了。现在特殊,检查过就会送过来。”
江光光这下不吭声了,关上了门进屋去了。
时间过得尤为漫长,外边儿的情况大抵是不乐观的,走廊上时不时的有混乱的脚步声,隔着门说话声压得低低的。药没能送进来,吃的喝的也同样没送进来。
屋子里寂静无声的,气氛隐隐的有些压抑。江光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蹲在角落里抽着烟儿。之前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