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定格了一般寂静无声,她就那么站着看着,一动不动的。
隔了很久,她才掸了掸手中的烟灰,问守在门边的人:“能走了么?”
她的话音才刚落下,门就打开来。陆孜柇站在门口儿,阴恻恻的说:“这账还没算清楚,想去哪儿?”
他的身体往前倾,视线紧紧的锁住江光光,皮笑肉不笑的说:“你这能耐大得很,这次的事儿,就没有你的份儿?”
他的声音低低的,眼睛微微的眯着,眼底一片阴骘。
江光光对上他的视线,抽了抽鼻子,说:“您着实是抬举我了。我要能那么厉害,这会儿估计也看不着您了。”
陆孜柇的嘴角勾了勾,似笑非笑的说:“不定儿是你的把戏,你可聪明着呢。你要不心虚,急什么。你这记性也忒不好了,上次的账,爷可还没开始和你算。”
他那苍白的脸上带着妖冶的潮红,说完这话也不废话,转身往屋子里去了。外边儿守着的人立即就站到了江光光的两边儿。
江光光这一整天都是是有些虚脱的,没吭声儿,也跟着进了屋子。看也不看陆孜柇,直接儿的到角落的阴影里,倒在沙发上,缩成小小的一团。
屋子里的灯被关掉,漆黑中只有陆孜柇粗重的呼吸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