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度数的酒两瓶喝下去,她就算是不进医院,恐怕也不会好过到哪儿去。
他这是在用软刀子杀人呐,比起让她见红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可真是够‘恩怨分明’的。
江光光不说话,陆孜柇也不急,顿了一下,点了点桌上的大号的马克杯,又皮笑肉不笑的说:“或者,你用这杯子挨个儿的敬上一圈儿,随你便儿。再或者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江光光就站了起来。拿过了那两瓶酒打开,将杯子倒满举起,说:“陆少我敬您,先干为敬。”
说完这话,她就仰起头来,将一杯白酒喝得干干净净的。她这一整天都是没吃东西的,胃里被灼烧得火辣辣的,酒意立即就上了头,一张苍白的脸立即就变得红彤彤的。
江光光并没有停下,立即就倒了一杯,面不改色的一饮而尽。
陆孜柇一手搭在桌子上,漫不经心的看着。见江光光的杯子搁下,便慢条斯理的说:“怎么那么没眼力劲儿,赶紧给江小姐满上。”
他有那么些似笑非笑的,眼底却是一片儿的冷漠。
胃里辛辣得厉害,江光光强制将那翻涌都压下去,说了句谢谢陆少。
陆孜柇就勾勾唇,眼睛就那么盯着江光光手中的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