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暗暗的,寒气逼人。她走到屋檐下,蹲在地上,小心翼翼的将开得正茂的山茶花剪了放在篮子里。
这是老赵头种的,去年她见开得好,就搬来了。她也没怎么管,没想到今年还是开了花。开得还挺好的。
只剪了几朵江光光就没剪了,拿着回了厨房里。烤箱里的蛋糕已经好了,她拿了出来。
那么匆匆忙忙的是没有奶油的,她将水果嵌入蛋糕中,又拿了山茶花铺上点缀,将一支蜡烛放在正中央点燃,这才端了除去。
阿姨已经离开,小厅里就只剩下程容简一人。他不经意的抬头,就看见江光光端着铺着鲜花蜡烛的蛋糕走向他。烛光中她的脸色苍白而恬静,一双眼眸是清清亮亮的。
程容简的眸子深邃,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,就那么看着江光光。
江光光稳稳的将蛋糕放在他面前的小几上,这才说:“二爷,可以吹蜡烛了。”
程容简脸上的表情淡得很,嘴角有那么些似笑非笑的,说:“你觉得我用得着许愿么?”
他靠在沙发上,顿了顿,扬扬下巴,慢条斯理的说:“给你许好了,许吧。”他的眉头又轻轻的挑了挑,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敲了两下,接着说:“你应该挺需要的。”
他的语气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