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死不了。”程容简的语气淡得很。
好歹他刚才也算是帮着她躲过一劫,江光光揉了揉鼻尖儿,说:“我替您处理一下吧。”
程容简没说话,从军靴里抽出一把匕首递给她。江光光接过,也不含糊,三下两下就从衣服上搁了布条下来。
棚子里的光线很暗,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轮廓。江光光看不到伤口是什么样,但摸到湿腻腻的衣服就知道伤得应该不轻。
她的喉咙里有些儿发紧,没话找话说:“二爷这是怎么伤的?”
程容简在黑暗中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,说:“枪伤。”
江光光的动作僵了一下,过了会儿,才慢吞吞的说,“这里面的东西,我弄不出来。”
她边说边将布条缠上程容简的胳膊,一圈圈儿的捆紧。程容简闷哼了一声,倒是动也没动,任由着江光光捆着。
将伤口捆好了,江光光才问:“二爷怎么会在这儿?”
黑暗中程容简喘了喘粗气儿,这才漫不经心的说:“凌晨的事儿你不知道?爷被陆孜柇端着枪劫了。”
他的语气淡得很,仿佛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似的。
难怪他对这院子挺熟悉的,原来是早躲在这儿了。江光光没去接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