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见不得人的事儿之外就是放高利贷。”
是了,在沿河,谁干的是什么勾当,哪能逃得过他的眼睛。
江光光低下头,抽了抽鼻子,说:“二爷您要现在出去还是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,程容简就睨了她一眼,慢条斯理的说:“我都不急你急什么。”顿了顿,他又说:“楼三的人撤了,你确定陆孜柇的人也撤了。我这伤还没养好,我能去哪儿?”
他的脸上的笑似是而非的,又扫了江光光一眼,勾勾唇,说:“你不是仰慕我么?我这才吃了你几顿,就心疼了?”他也不停一下,手指在床上敲了几下,接着说:“既然人走了,就去弄点儿吃的下来。这红薯和粥。有些腻味儿了。”
他有些儿漫不经心的,脸色虽仍是苍白的,但这悠闲的样儿,哪像是被追杀的。倒跟一大爷似的。
江光光要说的话就这样被他给堵了回去,抽了抽鼻子应了句好,回上头去了。
程容简这样儿,如果不是他的伤真真实实的摆在那儿,她还真怀疑,他是故意赖这儿的。
江光光的思绪就顿了一下,她家里是没什么吃的的,她就翻着围墙去了老赵头的院子里。他的后院里是种了些菜的。
才刚从围墙上滑下去,后边就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