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是淡淡儿的,还带了些漫不经心的。
陆孜柇的脸色就变了变,提起那位,他就想到了江光光被救走的那一次。他的拳头不自觉的握紧,可是他也清楚得很,程容简,要想从那边下手,说简单不简单。说难不难。
他握紧的拳头慢慢的松开,勾了勾嘴角,扫了程容简一眼,冷笑着说:“二爷以为我会怕?”
程容简就淡淡的笑了笑,掸了掸手中的烟灰,漫不经心的说:“陆少当然不会怕。不过这人这一辈子,总会有那么一两个致命的弱点或是害怕的事儿。陆少现在不会怕,这以后……可就说不定了。而我这人,没有什么别的强项,最大的强项。就是记性好。”
他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,他陆孜柇现在没弱点,不代表以后也没有。一旦有了弱点,这该还的,他还是要还的。不是时间过了,事儿就过了。
陆孜柇环抱着双臂,唇勾了勾,笑了笑,说:“二爷这是威胁我么?”
“不。”程容简慢条斯理的,“我这是在提醒陆少。这打狗也得看看主人。谁的人能动,谁的人不能动,陆少的心里该清清楚楚才是。陆少不是最清楚,事儿不能做得太不地道,不然,太容易让人寒心。”
他有些似笑非笑的,又一次的用刀疤来提醒陆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