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悄悄儿的松了口气,将凉拌的小菜拿过去摆在桌子上。
她再回厨房里拿包;子时,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。她知道是程容简下楼了。如果不是有事,他的作息一向都是很有规律的。
她就盛了粥,和包子一起端出去时,才发现客厅里并没有人。她微微的怔了怔,院子里已传来了汽车的引擎声。她知道程容简走了。
江光光一声不吭的,倒是阿姨是看着她早早起来忙碌的,有些过意不去,微笑着说:“包子放着,等二爷晚上回来热热就能吃。”
程容简走后并没有再回来,江光光并没有吃粥和包子,下了一碗面吃了,在院子里呆了会儿,出了门。
她是无处可去的,兀自走着,停下来时,发现已到了老赵头的小院子外边儿。她呆了片刻。打开门进去,就在围墙边儿上坐了下来。
程容简一早上都是没怎么说话的,做完检查,朱医生看了片子,这才说:“二爷您恢复得很好,也没有脑震荡的后遗症。”微微的顿了顿,他看了看程容简额头上头发遮着的伤,说:“只是额头上,恐怕会留疤。”
程容简也不知道挺清楚没有,淡淡的嗯了一声。他没挺清楚,他身边的人是挺清楚的。朱医生接着又说:“石膏虽然拆了,您暂时先别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