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却恨不得把沈婠这个小贱人掐死……
沈婠瞥了眼她剧烈起伏的胸口,笑容不变,“好啊!赌就赌。你说我推你,那我也可以说——你因为上午的事情怀恨在心,故意失足跌下楼梯,想栽赃给我。以前爸爸和爷爷或许还会站在你那边,可是经过上午你推我的事情以后,你觉得自己还有几分可信?”
沈嫣面色一白,故作强势,无奈,火候不够,闪烁的眼神已经暴露了她的外强中干。
“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,而信任就更经不起消磨,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,每次都有你,很容易让人怀疑,不是吗?所以我才说,你注定会输。”
输在,急功近利,小觑敌人。
沈婠摇头,目露惋惜:“嫣姐姐,你可真蠢哪……”明明值夜的女佣可以是很好的人证,可惜,让沈嫣自己给骂走了。
天作孽,犹可恕。
自作孽,还真是……不可活。
言罢,继续往楼上走,背影袅袅,弱质纤纤。
沈嫣狼狈地蹲在地上,借此缓和脚踝的疼痛,良久,才一瘸一拐上楼。
小贱人说得对,经过上午那件事,爸爸已经对她十分不满,不可以再闹起来,只要沈婠打死不认,最后还是要算到自己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