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,早就赢定了,还跟我周旋半天,是不是有病啊?”
沈谦闻言,轻笑:“看你这么得劲,让你多高兴会儿。”
贺淮:“……”mmp!
秦泽言把手里根本没出几张的牌扔到桌上,笑得东倒西歪:“丫就是活该!欠收拾!”
“你还敢说?!咱俩是农民!农民!阿谦是地主,你不帮我打他,还反过来嘲笑同类?秦泽言,有你这么坑队友的吗?”
宋凛把他扯开,“你个农民该下线了,让我玩儿一把。”
贺淮怨妇脸,女伴凑上来轻声宽慰,却被他无情推开,“你说,是不是来月经了?害爷倒了八辈子血霉!”
女伴被他说变就变的嘴脸吓到,怯生生摇头:“我没有……”
“嗤!有没有让爷检查检查不就知道了?”说着,手钻进她裙底。
很快,便听女人一声惨叫。
沈谦状若未闻。
宋凛见怪不怪。
只有秦泽言,飞快蹙了下眉头,却也没开口多说什么。
三人专心斗地主。
贺淮把手收回来,嫌弃地在女人身上擦干净,一脸不解:“还真没来啊?那我怎么会输?”
他转身坐到沙发上,踢了踢女伴,示意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