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要敢说他错,就得做好被他那张嘴叽里咕噜烦死的心理准备。
果然——
“泽言,你居然为个女人,指责兄弟?”
完了完了,开始了……秦泽言一个头两个大,识趣地没有再开口,就怕贺淮变本加厉。
但显然,“嘴炮”并无消停的打算。
“说话啊,你憋着干啥?姑娘怎么了?是个母的了不起?”
秦泽言嘴角抽搐。
“也对,”贺淮自说自话,“母蚊子会吸血,公蚊子不会,这么看来,是挺了不起的。”
这回,就连宋凛都忍不住扶额,得,又犯病了。
贺淮:“泽言,我可没冤枉那女的,她那地儿我一摸就知道有没有被开发过,你不信我打电话让她回来,你自己摸。”
“别……我信,我误会你了,我错了,我真心悔过。”
贺淮咕哝一声,“这还差不多……”
秦泽言险险捏了把汗,他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多管闲事,尤其是贺淮的闲事。
“泽言,我跟你讲,这女人也分种类,你这么不分好歹,兄弟我可得跟你科普科普,免得以后被骗balbalba……”
嘴闸一开,就收不回来。
宋凛把手里